她真的很难追 第96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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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瑟手腕被陆怀砚扣着,她拽了几下没拽回来,皱起眉头道:“陆怀砚你松手。”
  陆怀砚对她这句话置若罔闻,手指的力度甚至比刚刚还要大。
  “说清楚,什么叫这一程路就走到这?”男人冷冷淡淡道,“你同我再什么见?”
  江瑟静静看向窗外,说:“就字面上的意思,当初说好了的,我们就只搭一程路,现在路走完,我们也该结束了。”
  话音刚落,手腕猛地一股巨力袭来,紧接着腰身一紧,她整个人被他按在腿上。
  男人黑沉沉的视线压着她,冷着声问:“你扔块垃圾都得有个理由,说吧,我做了什么叫你要结束这一程路。”
  后座的挡板早已升起,黑黢黢的车窗拦下大部分光亮。
  愈发显得车厢昏暗逼仄。
  他双臂桎梏着她,两具身体紧密相贴,近得连心跳声都仿佛藏不住。
  他身上的气息咄咄逼近。
  江瑟挣扎着要从他腿上下来,可力量悬殊,陆怀砚冷着脸将她双手反剪在身后,神色没半分松动。
  “放开我!”
  “先把话说清楚。”
  江瑟脾气上来了,胸膛重重吸了一口气,扬起个温雅的笑,看着他道:“我从来不碰有主物,也不喜欢做无意义的纠缠,我希望我们就这样好聚好散。说得够清楚了吗?”
  “有主物?”陆怀砚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咬牙笑一声,“你说说我之前住谁的屋子,睡谁的床,又天天被谁操。”
  他唇贴住她耳廓,一字一句问她:“不都是你么,江瑟?你牙齿豁出的印子都还在我肩膀留着,怎么,你连你的所有物都不碰了?”
  他唇息炽热,嗓音压抑克制,带着风雨欲来的愠怒。
  江瑟听他说起肩上的牙印,恍然记起他肩上那个渗着血的牙印,记起那晚他们弹的曲,以及他朝她走来时说的那句“我来做你的左手”。
  骨肉里的尖刺瞬间消散,怒气就这样销了声匿了迹。
  她也不挣扎了。
  眼睫静静垂下,声嗓一霎变得平静:“我不会同你结婚,而你迟早要结婚。我们说好的,等哪天谁要订婚了、谁有喜欢的人了或者谁不想继续了,便结束。”
  车厢里一阵死寂。
  半晌,陆怀砚沉声道:“从谁嘴里听说了我和关家的事?岑礼,郭浅还是你小姑姑?”
  他哂笑,“江瑟,我想没想过要同关嘉颐联姻,你心里比谁都清楚。”
  “不是同关家也会有别的家族,现在结束是最好的时候,对你对我都是。我是真的不想再继续,好聚好散不好吗?”江瑟轻声说,“我该回去了,你松手吧。”
  她说得云淡风轻,结束一段感情就跟飞花摘叶一样洒脱潇洒。
  陆怀砚胸腔堵得发疼。
  知道她从来吃软不吃硬,他紧紧闭眼,呼吸了几个来回才再度睁开眼,支起脖骨,额头抵着她的,沉着嗓,一句一句说:“先别急着说结束,我们都冷静一下,等你回北城了我们再好好谈一谈。”
  他说完手劲儿一松,解了对她的桎梏。
  江瑟没应他这话,从他腿上下来去扳车门的内锁。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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