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很难追 第66节(2 / 4)

投票推荐 加入书签 留言反馈

  她看他的目光直勾勾的。
  陆怀砚正在摘手套,刚摘下一只,蓦地便抬起眼,盯她片刻,淡淡说:“瑟瑟,我怎么感觉……你在用眼睛操.我。”
  “……”是有点。
  江瑟在他低下头准备摘第二只手套时,抬手摘下了他的眼镜。
  摘眼镜这个动作对他们来说是个带了隐喻的心照不宣的暗示。
  黑色羊皮手套擦着指尖剥落,陆怀砚掀眸看着她,目光很沉也很压人。
  “说吧大小姐,这次想在哪里做?”
  -
  花洒上的水落下时,江瑟踮起脚吻住他,“陆怀砚,别让我的脚沾地。”
  跨年夜那个深夜,他将她双手扣在头顶时,曾经同她说,如果不是她受了伤,如果她没有被人下药,他在浴室时不会让她的脚有机会沾地。
  江瑟记着呢。
  水珠从暗灰的墙面滑落,缓慢淌过她洁白的肩,在锁骨凹凸处聚成一眼狭长的浅泊,又在震荡中顺着优美的曲线坠落在地板,溅起一朵朵漂亮的水花。
  她整个人像嵌在油画里的一朵山茶花。
  暗灰的低饱和度的底色晕染而出的画布,中心嵌一朵洁白无暇的山茶。
  陆怀砚低眸看着她,在她眉心蹙起时,对她说:“抬起眼看我。”
  他总喜欢这样。
  喜欢在这种时候,看她的瞳孔怎样因为他一点点扩散。
  从浴室出来,她双手撑在盥洗台面时,他倒是没再要她抬眼看她,而是逼着她看镜子。
  那会他们出来已经有大半个小时,镜子上那层薄薄的水雾早已散去,明亮得连她肩上的一个印子都照得一清二楚。
  他沉着眼,眼神很暗,眸子深处是一种接近动物本能的凶悍,同他骨子里的侵略性如出一辙。
  江瑟那会的脚是着了地的,但却跟没着地差不多。
  就像她从前学芭蕾一般,脚尖支地,足弓崩着,小腿一截细长的肌肉拉得很紧。
  比她跳两小时舞都要累。
  回到卧室后,她靠着柔软的枕头,理直气壮地要他给她揉脚揉腿。
  陆怀砚坐在床垫上,还真给她揉。
  她的脚就他一掌长,脚踝细长一截,腿骨很直,小腿匀长纤细。
  他又想起来刚从浴室出来那会,她坐在盥洗台上,他从披着水雾的镜片看见她的脚背往下压出一道很漂亮很迷人的直线。
  陆怀砚没忍住,侧过头去亲她的脚背。
  现在也没忍住,握住她脚前掌往下一压,在她足背上又落了个吻。
  “记没记得你十二岁那年在博徳的演出?”他忽然问。 ↑返回顶部↑

章节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