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5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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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好多同事不同,隋然不是那种很外向的人, 不存在受不了孤独寂寞需要从社交中汲取能量的情况。
  同事聚会, 除非点名邀请必须到位,她不会主动参加。
  公私分明得堪称割裂。
  当然她遇上事也很少麻烦同事和朋友。
  她的朋友屈指可数。
  海澄在她这儿首先是上级, 其次是领进门的师父。前两种身份在, 强行论友情她就觉得高攀海总了。
  所以私下见面, 要么是海澄主动找, 要么是工作上遇到的状况她暂时搞不定。
  海澄说她在这方面特别凉薄,好像每个人对她而言都是工具人。
  隋然想想好像还真是, 离婚那么大的事儿,她只跟海澄喝过一次酒还是对方连哄骗带权大一级压死人别的也没表示。
  还欠海总一顿大董。
  海总今天不想吃大董, 选了一家海鲜自助。
  放下包, 海澄去洗手间,走之前凶神恶煞地说:再给你五分钟, 坦白从宽。
  隋然没脾气地做了个表示乖巧的动作,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头。
  尽管她跟海澄再三强调阮烁早就断掉了,没空想那人。
  海澄在车上冷不防提起阮烁时,她是愣了一会儿,还有些隐隐的不安。
  交往四年, 阮烁可能对她不够了解,但她了解阮烁。
  阮烁有时候脑子一根筋别住,做什么事都有可能,而且阮烁很自恋我自成世界,宇宙唯我独大。
  就是一瞬间的失措被海澄抓住,认定她心虚心软心猿意马。
  隋然很无奈。
  想好怎么说了吗?
  海澄坐下来,筷头点在料碟上,余韵悠长。
  我好不容易搬出来,您盼着我点好吧海总。隋然求饶,你也不想开会的时候再被我拉出来吧。
  搬家搞得很狼狈。
  当时情况紧急,隋然实在没办法才打电话找海澄帮忙,之后不可避免地把分手的原因经过跟海澄坦白了。
  过去就过去了,开始新生活吧。
  海澄那会儿这么说的,隋然也是这么做的。
  事情才过去不到俩月,再去回想便恍若隔了两年,一切模糊不清。
  工作上要处理的突发状况不少,她又很会给自己找事,真没功夫拨出时间精力心力给过去。
  不过海澄看来还是不放心。
  换成别人,四五年的感情说放下就放下,不太可能。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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