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芙蓉诔 (ωoо1⒏ υip)(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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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伏甲涛急不可耐,扯下春喜手中碍事的物什,半搂半抱去了偏殿,涂刀子踌躇些时,也俏俏跟了过去。
  桌案一灯如豆,青花汤盅隐于灯盏之后,朦胧可见。淑妃倚上软榻不愿再看,偏殿响动细微,似有若无,四面门窗紧闭,却如同曝身雪域荒原,咬不住牙关颤抖。
  “娘娘可是累了?可需卑职侍奉?”
  淑妃当即起身,无边暗夜走出一道黑影,伏甲涛衣襟大开,下身未着寸缕,胯间阳物狰狞挺立,顶端几缕白精。
  淑妃慌忙别过眼:“你……放肆!成何体统!。”
  伏甲涛哈哈一笑,单手拎起瓷盅,慢悠悠坐去淑妃身侧。淑妃嫌恶避开,伏甲涛猛一发力按上锦榻:“娘娘可要用膳?”
  “贱骨头,畜生。”
  伏甲涛晃开青花盖子倒了半口粥,堵住身下人唇舌,一股脑送了进去。
  “卑职好心伺候娘娘,娘娘怎么还骂上了。”年过半百的老男人,一身横肉,满嘴黄牙。黏糊糊的甜粥灌入口中,混杂臭气,淑妃一阵反胃,扭头吐得干干净净。
  “你以为我不敢杀你?”淑妃道,胆汁呛了鼻子,阴狠沙哑。
  “杀我?”伏甲涛一把掐紧淑妃脖颈,“如今白家是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你算什么东西对老子吆五喝六?”
  男人五指短小粗糙,孔武有力,不讲情面下了狠手。
  “你……”胸腹气息一点一滴消弭殆尽,淑妃面色青紫,虚张着嘴喊不出一个字。
  “那小丫头前平后平,让人下火……”伏甲涛忽的放开手,抚上女子小巧的下颏,多年征战指腹掌心伤痕累累,凹凸不平,“娘娘说,这可如何是好?”
  淑妃捡回半条命,一口接一口平复呼吸,岂知他自言自语说些什么狗屁不通的话。
  指缝掺着黑泥,扒开颈上斗篷墨灰色的暗扣,宽衣解带,入目玉骨雪峰,细腻滑嫩一如上好的锦缎,伏甲涛见所未见。
  “陛下有娘娘,真是天大的福气。”伏甲涛埋入双峰之中,又舔又咬,一手钳制淑妃双腕,一手顺腰线摸了下去。谷道狭小干涸,他只用手搅动几个来回,急慌慌塞入阳具。
  “疼——”淑妃全身僵直绷紧,眉头苦皱,低低唤了声,缓过神来恨不能一头撞死,恶狠狠咬着唇,咬出一道血痕。
  伏甲涛俸禄微薄养不起妾室,常年混迹勾栏瓦肆,眼见淑妃这般模样已知此前未经人事,忆起坊间盛传的宸妃独宠,只觉可怜可笑:“宇文序这狗杂种把转了几手的破烂货当宝贝,不知娘娘妙处,瞎了狗眼。”
  血泪渗入齿隙,辨不出腥气与咸涩,淑妃多日筹谋,眼下只差一步,倘若败露便是前功尽弃。
  淑妃之父与白继禺同出一房,年纪稍长,为白家庶长子,白父老来得女十分疼爱,自小当男孩子养,书画骑射无一不通,倒比几个哥哥强些,白继禺也很是喜欢。
  当年淑妃已许了人家,而后新帝平叛吴王,手段之狠辣周密朝中无人不忌惮,她心知白家首当其冲,覆巢之下焉有完卵,撕了庚帖,退婚入宫。
  “薇儿,你何必……”鸾车之下,老迈的父亲紧握女儿一双手,泪如雨下,任凭司礼太监多番催促,迟迟不肯离去。
  是她先甩开父亲的手。
  “我心甘情愿。”
  眼睫颤动,滑落清泪一滴,淑妃双目紧闭,只想他快些了事。
  伏甲涛只道她尝了男人滋味,此刻情思荡漾陶醉其中,自然起了勃勃雄心,必要使尽手段教她欲仙欲死,按着腰重重入了几下:“嗯哼——南婉青多少男人上过、肏烂的臭婊子,不如娘娘、喔——真紧……”
  “哥哥今日好生疼你……”咬上耳边说了多少淫词浪语,不顾她初经人事,胯间一味狠撞,翻来覆去只顾自己爽快。淑妃心如死灰,下身撕裂般疼痛,那物事每入一次便多一分煎熬,渐渐没了知觉。
  咣——咣——
  咣——咣——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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